“是吗,倒真是巧。”孟松洵冷笑了一下,“竟偏偏逛到了这附近。”
沈韫玉面露心虚,他自然不是真的来此散闷,只白日遇见柳萋萋后始终心神不宁,辗转反侧,起身后不知不觉便来了此处。
正当沈韫玉不知如何应答之时,却听一个低沉威仪的嗓音响起,“无论如何,还是多谢沈大人救了萋萋,但沈大人毕竟是证人,还需你回京后去大理寺做个口供。”
沈韫玉抬首看去,便见孟松洵说罢折身疾步往东面而去。
马车突然损坏,逼得孟老太太和柳萋萋不得不留宿,孟松洵觉得太过巧合,其中必然有猫腻。
为了调查昨日之事,孟松洵去看了停在山门外的马车,还召来了那驱使马车的小厮,“听闻老夫人和柳姨娘昨日是因为马车的缘故才没有回京,可是如此?”
那小厮赵立颤巍巍站在孟松洵面前,道了声“是”。
“那车怎会突然坏了?”
孟松洵淬着几分寒意的声儿令赵立背脊上骤然冒了冷汗,他双腿发软,倏然跪倒在地,“这……侯爷,是小的的错,小的昨日起的早,觉得老夫人和柳姨娘应当好一会儿才会下来,便偷懒在车上打了盹,没想到那马车车轴竟教人给锯断了大半,小的醒来后将车往前一开,那车轴便断了。”
他害怕地磕了两个响头:“是小的玩忽职守在先,生怕老太太问询,实在不敢说出实话,求侯爷恕罪,求侯爷恕罪。”
“可有看见可疑之人?”孟松洵问道。
“并……并未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