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亲一口。
他怔怔地,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的脸庞,再次欲盖弥彰地,又多抚摸了一遍那些已经擦干的泪水,轻轻吐出一声喟叹之后,才又将人打横抱起,道:“这下总能跟我回去了吧,小猫儿?”
“我不是猫。”公孙遥顺从地攀上他的脖颈,也不知道只做过一次的动作,为何就会如此熟练。
她望着他紧绷的下颔,忍不住轻轻咬唇,想起适才假山下的那一声突兀猫叫,嘟哝道:“你才是。”
李怀叙闻言,自然也跟着笑:“行,我才是猫。”
他一路将人抱回到屋里榻上,摸摸她有些被露水沾湿的裙摆,又想直接上手将她腰带同外衣都扯下来。
公孙遥赶紧摁住自己腰间:“你做什么?”
“衣裳湿了,总得脱下来?”李怀叙俯身,与她额头贴着额头,“何况,夜里睡觉,我替我娘子脱个外衣,怎么了?”
公孙遥瞬间又觉得自己有些不自在,别别扭扭地转过身去,道:“你娘子说了,不用你脱衣裳,她自己会脱。”
李怀叙轻笑:“那行,你叫她自己小心着脱,待会儿和人盖一床被子,可还得小心,别被人占了便宜。”
这混账!
公孙遥真想转过身去,朝他脸上再打上两拳。
但她已经听见他窸窸窣窣的下床声,紧接着,他便好像站定在了某个地方,开始解他自己的衣裳……
她耳朵一下又敏感地开始发热,知道他脱完衣裳,马上便又要重新上床了,来不及多想,赶紧也把自己的外衣褪去,先行钻进了被窝里。
等李怀叙慢悠悠又转回到榻上的时候,公孙遥已经闭眼假寐了有一会儿的功夫。
知道她是在装睡,他也不拆穿她,只是一边往被窝里钻,一边用两人都能听到的语气呢喃:
“真可惜,居然不等我就睡着了,那明日再找你算账好了。”
“……”
黑暗中的公孙遥悄悄睁开了眼,不觉又往自己的里侧缩了缩,闷在被中刚哭过的脸颊,不禁又悄然爬上一朵酡颜。
一夜勉强好眠。
—
新婚第二日,素来是出嫁的女儿回门的日子。
但嫁去天家的女儿,其实有时候是默认不必回门也无所谓的。
公孙遥坐在马车中,不知道李怀叙究竟是怎么想的,明明她也没有跟他提过要回门的事情,但他却居然愿意主动提出陪她回家。
她悄悄的,又看了眼李怀叙,昨晚哭肿的眼睛,今日需要多敷很多层粉才能勉勉强强遮住一点。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了!”
而李怀叙回头,在抓到她不知道是第几次偷看自己后,没个正形地坐在马车中,笑着问:“娘子今日突然这么爱看我,是不是觉得昨夜过后的为夫,是个十分有担当之人?是个值得你依靠并且托付终身之人?”
那倒并没有。
公孙遥平静地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懒得回答这个问题。
李怀叙却还想要不依不饶。
“王爷,王妃,到了!”
想亲一口。
他怔怔地,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的脸庞,再次欲盖弥彰地,又多抚摸了一遍那些已经擦干的泪水,轻轻吐出一声喟叹之后,才又将人打横抱起,道:“这下总能跟我回去了吧,小猫儿?”
“我不是猫。”公孙遥顺从地攀上他的脖颈,也不知道只做过一次的动作,为何就会如此熟练。
她望着他紧绷的下颔,忍不住轻轻咬唇,想起适才假山下的那一声突兀猫叫,嘟哝道:“你才是。”
李怀叙闻言,自然也跟着笑:“行,我才是猫。”
他一路将人抱回到屋里榻上,摸摸她有些被露水沾湿的裙摆,又想直接上手将她腰带同外衣都扯下来。
公孙遥赶紧摁住自己腰间:“你做什么?”
“衣裳湿了,总得脱下来?”李怀叙俯身,与她额头贴着额头,“何况,夜里睡觉,我替我娘子脱个外衣,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