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过了一遍,又再度被人给扔进去,不断的沉溺与窒息,叫她慢慢的,浑身上下除了听君调遣,再没有别的能力挣扎。
她被掠夺的呼吸、她被紧扣的指尖、还有她被不知不觉咬住、红到发烫的耳垂……全都再由不得她。
“怎么样?”不知多了多久,他才问。
“不……”
公孙遥喘着气,还没说完话,又被人扭过脸去,封缄住了刚逃出生天的唇瓣。
“怎么样?”他又问。
“不……”
“怎么样?”
“呜……”
她总算知道,这就是个piàn • jú,她敢说不好,他就绝不会放她说完整句话的。
她微蜷起十指,想要从李怀叙的控制中挣脱,却被他摁的死死的。
“舒不舒服?”他抵着她的额间问。
“舒服……”
她喘着气,再也受不了他,不管这些答案最终的结果会怎样,她只想他快点放开自己。
浑身都被松开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得到了救赎。
李怀叙起身靠坐在床头,勾唇得意地看着她——
如今这个同小金鱼一样张着肉嘟嘟的嘴唇呼吸的,是他的妻子;这样鲜艳饱满的娇嫩,全是他的成果。
他忍不住又要俯身,想去亲亲她的额头,却被冷不丁的一声咕噜打断。
他盯着公孙遥的肚子,缄默了片刻,而后很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
公孙遥又羞又恼,刚还想跟他理论他的耍诈,不想如今居然出现此等情况,她只觉得自己颜面彻底扫地,是人也不需要见了。
她闷进被子里,不想再看到他。
李怀叙憋着笑,朗声向外喊他们去后厨取两份斋饭过来。
午饭因为公孙绮的缘故,两人在公孙家都没怎么吃好,公孙遥午后又喝了那么几口酒,如今斋饭清淡,倒是恰适合她的。
待两人一道用完饭,蝉月便进来伺候公孙遥漱口洗脸。
公孙遥看了看她,突然道:“我今夜想去跟蝉月睡。”
“谁?”李怀叙怀疑自己听错了。
公孙遥又肯定地重复了一遍:“蝉月。”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