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如今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刚嫁人就做了王妃,丈夫也宠你,什么都任着你胡来。但我此番来,还是想告诉你,最好别跟家里闹的太难看,否则万一哪天,你那没脑子的夫婿遭人利用,卷进辰王和宁王的夺嫡,你们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们送我嫁过来,不就是指望着我能早点死的吗?”公孙遥嗤笑,“怎么,难道你还想告诉我,万一哪日我们出了差错,你们要做的不是赶紧与我们撇清关系明哲保身,而是来救我们?”
她好像这辈子没听过这么荒唐的笑话:“这种话说出来,赵夫人自己信吗?”
“公孙遥!”
“在呢。”
公孙遥懒懒地瞥了她一眼,兀自镇定地喝起了茶。
“如若你今日过来,就是要与我说这些没意义的话,那我劝你,还是尽早回去吧,从我出嫁那一刻起,就与你们公孙家彻底没关系了。”
“你和你父亲一并从我那里拿走了那么多嫁妆,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你想得美!”
赵氏横眉竖目,突然就被点燃起了怒火,眼中暗藏的愠色,既是对公孙遥的,也是对公孙云平的。
“公孙遥,我告诉你,我今日前来,的确是有事要求你,但今日这事,你愿意也得帮,不愿意帮也得帮……”
“是你赵家出了事吧?”
公孙遥平淡至没有丝毫情绪起伏的质问,就像一盆冰冷的水,浇在了赵氏的头顶,霎时便叫她的怒意砍断了一大截。
她冷冷的眼神继续扫过去,问:“怎么,是你那个倒霉幼弟又出了什么事,还是你兄长那不争气的儿子,又喝醉了轻薄人家良家女子,被人告到官府去了?”
她说的,无一不是赵家曾的的确确发生过的丑事。
赵氏深吸了一口气,面上也知道无光,但还是要说:“是你小舅母。”
提起这人,她眼底似也有恨意,眉峰较适才更加冷冽了不少,但更多的,还是扶不起来的恨铁不成钢。
“你小舅母那娘家,全家都是一群没见识的蠢货,尽会干荒唐事。”她怨恨道。
“月余前,她弟弟在郊外喝醉了酒,歇在一处汤泉庄子上,不知那庄子到底是有多好,他喝醉了就大着舌头,非要缠着人家庄户主,说要跟他买下那个庄子,庄户主不干,他就跟人打了起来,结果一时失手,把人给打残了……”
“打残了?”
“是。”
她说完这事,便就定定地看着公孙遥,不知是在期盼着什么。
公孙遥却是连冷笑都已经懒得给她:“所以呢?这种烂事你找上我,是想要我做什么?恶意打人至伤残,叫他赔命都是天经地义。”
“我知道是天经地义,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赵氏气道,“我自然不会为了那没出息的一家,低声下气来求你,我是因为……”
公孙遥静等着她的下文。
赵氏缓了又缓,才又道:“因为那杀千刀的,自己没本事,在庄子上喝醉了跟人打架的时候,报的尽是我赵家的名讳!”
“我知道你如今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刚嫁人就做了王妃,丈夫也宠你,什么都任着你胡来。但我此番来,还是想告诉你,最好别跟家里闹的太难看,否则万一哪天,你那没脑子的夫婿遭人利用,卷进辰王和宁王的夺嫡,你们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们送我嫁过来,不就是指望着我能早点死的吗?”公孙遥嗤笑,“怎么,难道你还想告诉我,万一哪日我们出了差错,你们要做的不是赶紧与我们撇清关系明哲保身,而是来救我们?”
她好像这辈子没听过这么荒唐的笑话:“这种话说出来,赵夫人自己信吗?”
“公孙遥!”
“在呢。”
公孙遥懒懒地瞥了她一眼,兀自镇定地喝起了茶。
“如若你今日过来,就是要与我说这些没意义的话,那我劝你,还是尽早回去吧,从我出嫁那一刻起,就与你们公孙家彻底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