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叙顿了下,立马便加快了脚步,坐到了她的身边。
“怎么醒了?”他俯身将她的手臂塞回到被子里,连带着被子一齐将她拥住。
“外头刚刚打雷了。”公孙遥解释道。
“你怎么才回来?如今是不是很晚了?我都睡醒一觉了。”
“一点也不晚,如今才方过亥时。”
“那就是打雷太可怕了。”公孙遥迷迷瞪瞪的,将被子松了松,“你快睡吧,方才去冲了凉,是不是冷极了?”
李怀叙抱紧她轻笑:“有娘子如此牵挂,为夫一点也不冷。”
“少贫嘴,我是怕你得了风寒影响了上早朝……”公孙遥嘴硬着,又将被子踢了踢,仿佛在质问他,为何还不进来,还不赶紧过来抱住她?
李怀叙三下五除二地褪去自己身上多余的衣服,钻进了被窝里,与她盖着同一床被褥。
饶是刚冲完凉水,他的胸膛也依旧火热。
公孙遥被他二话不说地捞进怀里,枕着那块永远似炭火一样的东西,不知不觉间还是遵从着以往的习惯,手臂搭上了他的腰间。
“明日还要早些回去上朝……”她不知是抱怨,还是在提醒李怀叙。
李怀叙答:“是,所以娘子快些睡吧,不然明早又该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