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如此关心百姓,体恤民情,下官早就修书一封送往长安,在陛下面前多番美言了,只盼是淑妃娘娘病好之后,殿下依旧能久留长安,继续为民办事。”
李怀叙闻言,甚是讶然:“那本王在此,还要多谢章刺史了!”
“哪里哪里,这都是殿下应得的。”
江州一趟,他们的确是各人有各人的目的,但无一例外,都完成的十分圆满。
酒过三杯之后,李怀叙便说什么也不再多饮,牵着公孙遥上去马车,与她彻底踏上了回京的旅途。
又一路奔波辛苦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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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长安,正值是年仲冬。
夫妻俩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一回到王府便先换了身衣裳进宫,前去拜见皇帝并且看望已经卧床一月有余的淑妃。
“其实没什么大事。”淑妃靠在床榻上,一脸病色,神态不佳。
“只是你们父皇喜欢大惊小怪,还要你们特地赶回来。”
“父皇才不是大惊小怪,母妃已经病了一月还不打算告诉我们,那打算等到何时才告诉我们?难不成要等到病入膏肓吗?那我这个做儿子的也太……”
李怀叙急急忙忙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公孙遥撞了下胳膊。
他神色僵了僵,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不情不愿地闭了嘴。
公孙遥适时替他找补道:“母妃别怪王爷,王爷也是担忧您太过,所以才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