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宝座十分宽敞,他们夫妻二人并排,刚刚好。
“没有受伤,娘子放心。”他回答道。
“那你……”公孙遥一时语噎,明明来的路上有千言万语涌到了嘴边,但真到了这一刻,她似乎也没什么好再说的。
她睁着水汪汪的杏眼看着李怀叙。
李怀叙很懂地立马将一张俊脸凑到了她的面前。
“想问我何时开始谋划夺嫡的?”
“还是想问我是不是从一开始便在装疯卖傻,故作啷当?”
公孙遥摇摇头。
李怀叙挑眉:“好你个公孙迢迢,你夫君突然当上了皇帝,你就什么也不想问,什么也不在乎吗?”
“我相信你能行的。”公孙遥抱住他俯下来的脖子,眼中意味诚恳,“我从始至终,便就相信你能行的。”
李怀叙与她越发凑近些,几乎是脸贴着脸问:“为何?”
因为我欢喜你。
你行也得行,不行,我也会随你陪葬,当你很行。
公孙遥又摇摇头,不肯说。
李怀叙遂就将她压在夜里也在闪闪发光的龙椅上,咬了咬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