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又问,“行知哥哥以前可曾去过西院?”
“姑娘究竟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
青梧被她这没头没脑的问题弄得更慌了,“姑娘你别吓我……”
“你先回答我的话!”云奚陡然打断她。
她声音很冷,难得带了几分凌厉。
青梧想了想,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瞧着是没去过的。大公子去西院干嘛啊?西院是方姨娘住的院子。”
是啊,姨娘住的院子,他如何会过去。
莫说青梧了,这么些年,云奚也从未瞧见过他去西院。
可是……
云奚霎时手脚冰凉,脑子里也似蓄了一团浆糊,浑浑噩噩得散不开。
她想不明白。
那一日他如何就去了呢?
当夜云奚便病了。
病情来势汹汹,一如当年她初来谢家发的那一场高热。
大夫来瞧,说是偶感了风寒,又劝她,“姑娘心中积郁,于身子无益,需得开络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