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瓜性凉,你方才来的葵水,不能多食。”叫来绿绮收下去。
云奚没吃上甜瓜,满脸不高兴,瘪着嘴,暗戳戳嘲讽,“想不到翰林院堂堂的探花郎,还是个杏林圣手。”
谢珩随她嘲讽,牵她去榻上睡。
到了夜里,云奚翻来覆去,叫腹痛疼醒。谢珩也叫她吵醒,坐起来,就着微凉的月光看她。
云奚脸色生白,紧抿着唇,满头都是疼出来的冷汗。
他顿时起身,外衫也顾不得披,下榻出去唤人叫大夫来。
大夫很快来棠落园。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云奚去岁落胎用的法子凶险,现在免不了要每月疼上一疼。
这几个月已换了一轮的大夫了,也无能为力,不过写了个方子,抓了药喝下去略微缓一缓。
喝了药,云奚脸色仍是白,盈盈水眸里蓄满了疼时哭出来的泪,又狼狈又可怜,叫人看着都心疼。
谢珩一时又叹气,屏退了绿绮,掀被上榻去搂云奚,温热的手心就贴在她小腹处,温热热的,慢慢揉。
她在他怀里慢慢闭上眼,眼角还有没干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