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姑娘怎么会突然这样想,魏游沉吟了一下。
“若是以真心待人,纵然不被喜欢也不至被烦厌,反倒是有些假意待人的人,天长日久才会被别人识破。”
他叫了秦恬,“姑娘是以怎样的心待人,连属下都看得清清楚楚,怎么会稍有不慎就被人厌恶呢?也许只是姑娘自己的错觉。”
错觉吗?
可那位兄长,却是完全不想再看到她的样子
那难道不是讨厌?
秦恬在是与不是之间迷茫起来。
魏游倒是看见不远处似乎有侍卫从兖州的方向过来。
秦恬还在兀自思量,忽然见魏游不知何时去而复返。
魏游脸上带着喜色,“姑娘,肃正军和朝廷军停战了,两军皆无有大的伤亡,肃正军也没有败下阵来,公子亦无恙!”
话音落下,秦恬心下悬着的大石落地。
至于方才她想不明白的事,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不管怎样,她都盼着那位嫡兄一切安好,既如此,她又同他计较什么。
“我不跟你生气就是,反正我也不是爱生气的人。”
她在心里,暗暗宽慰自己。
肃正军营。
傅温因着常跟着秦慎在外做事,因而到了营中怕人认出,多少有些不便。
眼下近身侍卫换成了从前在暗中行事的栗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