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来的靠谱的护卫,来了她自是十分欢迎。
闻颂推门而入,顺手将门给合上,见她脸上半点心虚没有,甚至心安理得的就开始拿他当侍女使唤。
“来的正好,帮朕更衣吧。”
闻颂脚步一顿,他凝视着她,忽而扯了扯嘴角,一步一步走近她。
他自然而然的听了使唤,接替了凌霜的工作,替她更衣。
他的目光紧随着她,没有将一丝一毫的余光分给旁人或者旁的物件,幽深是眸里,只装着眼前的人。
冷峻的脸一点点温柔起来,菱角柔和不少,少了几分肃杀之气。
闻颂一开始本来憋了一肚子的劝人的话,宫外不可控因素太多,加上有人成婚,会放上半宿的烟花,湖上又有人弄酒宴,人多,眼杂,格外乱。
可一见到她,见她满心期待像出去走走,便不忍让她得不到满足了。
算了,也罢,别破坏了她的好心情。
但该算的账还得算,比如她心安理得使唤自己这件事。
衣裳脱下,留了红色的肚兜,肩上两根细细长长的带子将雪白的肌肤映衬的更加诱人。
闻颂站在她背后,低头,张嘴咬了她一口。
说是咬,实则是吻。
措手不及的吻落下来,戚未眠不受控制的耸动了一下肩膀。
闻颂含住了就不撒口了,一阵湿热过后,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草莓印。
闻颂满意的伸手触了触,含笑道:
“这样好看。”
戚未眠笑骂了他一声:
“狗吗?总爱咬人。”
“不爱咬人。”闻颂不再多磨蹭,给她穿衣:
“只是爱咬阿眠,阿眠软,阿眠身上都是香的,口感很好。”
口感很好?
朕谢谢您的形容!
戚未眠哂笑一声没说话。
最后,是戴上斗笠。
既然他来了,那便不用再想别的办法出宫了。
凌霜也更换了一身私下的衣裙,乘着马车,借着闻颂的名义,大摇大摆的坐在马车里走了。
出了宫门,她微微的掀起了帘子往外看,天色已暗,月亮已悄悄的爬上了树梢,行人来来往往,一掀开帘子,便有风鼓了进来。
闻颂抬手按在她手背上,将帘子拉了下来,靠近她,与她紧紧靠着坐着。
凌霜十分有眼力见的出去和车夫坐一起。
非礼勿视。
自觉是她最大的优点。
“饿吗?”闻颂不知道她晚膳有没有吃。
戚未眠轻轻点头,晚膳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