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饷的事算是告了一段落,等抄了宋家,拨出去的第二波军饷也就抵回来了。
宋家这么多年,铁定积攒了不少财富,富得流油,难怪宋二嚣张。
毕竟是真有钱。
不止是抄宋家一家,今年能过个好年了。
雪下了一夜,积了厚厚的一层,戚未眠想玩雪。
闻颂立刻道:“阿眠,不能玩。”
会冷。
戚未眠不满的盯着他:“闻颂,不能因为揣了这小崽子,你就什么都觉得危险,什么都不让我玩了。”
忽然被扣上一口大黑锅的闻颂愣了一下,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阿眠,没有揣小崽子的时候,我也与你说了。”
戚未眠不讲道理:
“那我以往玩了没有?”
闻颂十分了解她:“今天制止不玩,阿眠真的就不玩了吗?”
“……”
戚未眠无法反驳,她瞪他一眼:
“那你还废话个什么劲。”
闻颂有理有据:“讨价还价,探阿眠的底线。”
玩够本和玩一会儿可不一样。
不从不准玩开始还价,那可能就拦不住了。
戚未眠一时语塞。
她一锤定音:“找人玩给我看。”
闻颂问:“只是看?”
戚未眠有些心虚,她理直气壮:
“再玩一点点。”
闻颂笑了一下:“好。”
反正他会看着。
人少了又不好玩,闻颂圈子很小,几乎没有什么至交友人,想让闻颂以他的名义凑一群真正的玩的人来,不可能。
戚未眠只能以自己名义来。
她吩咐了下去,邀了一些老玩伴,老熟人。
每年冬日,西山的跑马场便成了雪地,地方宽敞,方便玩。
简陋的班子搭起,禁卫相护。
徐柯是禁卫中一员,柳青颖随意扯了个原因,把她给带在了身边。
戚未眠被迫的裹得严严实实的,准备齐全,脸都没露全,哪怕身处室外,都感觉不到有多冷。
戚未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压根都看不到自己的双脚,她小声嘟囔了一声:
“裹成这样,就算是摔了也半点事都不会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