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吗?”闻颂这句话是对戚未眠说的。
戚未眠洗完手,还没擦干,闻言,甩了闻颂一脸水:
“没听见。”
没,听见了。
戚未眠不用转脑子都知道这家伙又在想什么“好事”
真是过分了。
闻颂知道她听见了,他一米九的顶天高个子,蜷缩在椅子上,看着居然有点弱小和无助:
“阿眠,我的身体只许你看,不许旁人看。”
戚未眠冷冷的笑:
“你从前受伤了都不沐浴?”
闻颂摇头。
他笑的乖巧:“沐浴,只是不听医嘱,都沾水。”
所以好的慢。
戚未眠:“……”
那就是活该!
闻颂持续的卖惨:“阿眠,浑身黏腻腻的,还有血腥味,好难受。”
他抬着眼帘,委屈的看着她,吊着嗓子喊她:
“阿眠,我不舒服嘛。”
他倒不是希望阿眠伺候他,而是想让阿眠帮自己“沐浴”
戚未眠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