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总听人说临昭人大方,从不斤斤计较……”
“待客之道是好。”徐柯没什么情绪的盯着她:
“只怕,来者不是客。”
闻菱儿轻轻的笑了一声:“这位大人叫什么名字?”
她这是打算记下名字告状。
徐柯怂她吗?
徐柯不怂,要硬刚。
礼部尚书“很讲道理”,此时出来,装模作样的开始“劝架”:
“闻四小姐远道而来,想必累了,常常待在南棠,不懂别地儿的文化,不懂便不懂,这有什么的呢,我那三岁的小侄女也不懂这丧葬文化,将白色披在头上,挨了一顿揍才长了记性。闻四小姐是大人,自然不用挨揍,说过这次便记得了。”
意思是,你跟三岁孩童一样,玩这样幼稚的小把戏。
你不用挨揍,是因为你这破/身份。
你说你不懂,那你就是井底之蛙。
文臣就是文臣,说话拐弯抹角的骂人,骂完还让人深思难受好久,她呵呵的傻笑:
“而且,这也不算冒犯,坐在满是白布的灵车里的人是死者,闻四小姐不会觉得晦气便好。”
她说完,紧接着自己给自己转移开话题,让闻菱儿没处插嘴:
“闻四小姐这边请,陛下已经设宴欢迎闻四小姐光临了。”
闻菱儿咬牙,她最后狠狠剜了一眼礼部尚书,唰的拉上帘子。
又想到她刚刚说的灵车里坐的是死人,闻菱儿直接下了马车,骑马走。
气势汹汹的,带着怒意。
这便是找麻烦不成,自己给自己气死了。
徐柯瞠目结舌:
“大人厉害!”
礼部尚书哼了一声,傲娇道:
“一般一般。”
武将靠打,文臣嘴皮子骂死你!
膈应人?
老娘膈应死你!
——
戚未眠百无聊赖的等着,宴席还是用心准备了的,这些不能落人口舌,叫人误会。
闻菱儿的马被拦在宫外,徒步走进来的。
她看着主位上那位一袭红衣,精致美艳的眉眼间透着慵懒和随意。
戚未眠。
闻菱儿认真的盯着戚未眠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