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未眠扫了一圈,问其他人:
“在座的其他几位大人有知道的吗?”
这府里的主人整理了一下措辞说:
“攻打南棠,王爷手下送去的人,不止程望将军,王爷的人都是主力军,携带着人和粮食兵器,让伤亡损失控制在最低。很少有人能不惧怕死亡,而减少伤亡,是一件很难的事。在边关,实力为王。不会有人觉得王爷哪里不好,若不是实在赶不回来,边关的将士们一定会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贫民窟里的百姓,每天要操心的从来都是怎么活下去,陛下与谁在一起和他们无关,没有利益牵扯的事,他们根本不会议论。”
“南棠人如今恨极了王爷,王爷是导致南棠走向灭亡的主要人员,尤其还是类似叛徒这样的角色,他们恨死王爷了,倒是很希望王爷能够是上位,以后少操心朝政的事,这样所有人都好受一些。”
这番话一出,先前说话的那位大臣也没话可说了。
戚未眠说话倒是不文明了起来:
“将士们受了恩惠,不会吃了人家的好还骂人家的饭菜不好吃。那些生活贫苦的百姓们都知道不该操的心别管。南棠人清楚闻颂的实力有多么的恐怖。”
“但有的人被猪油蒙了心,一对眼睛长着就是个摆设,当了biǎo • zǐ立牌坊,咸吃萝卜淡操心。闻颂既是后侍又做臣子,最辛苦的人是闻颂,获利的是我临昭的百姓,他们说闻颂,良心被狗吃掉了吗?”
戚未眠实在不懂,这账,他们为什么就是算不明白呢?
这下,大半的人都低下了头。
但还是有那么两三个人倔强的没有被说服:
“众所周知,钰王是个疯子。龙生龙凤生凤,王爷的疯批程度一点儿都不比钰王轻。若是有一日发生了些什么意外,保不齐王爷会作出什么事情来。”
“你了解闻颂多少?你知道我和闻颂在一起相处了多少年吧?”戚未眠认真道:
“闻颂十四岁来临兆,如今二十五,这中间十一年,他可做出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他处理事情的手段残忍暴力,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