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珞嗅到了一丝弥散而来的香气,下意识洗了洗鼻子,声音嗡嗡地接话：“她想去哪里？”
宋云苒道：“那只有她本人才知道。”
许珞：“……”
这话不跟没说一样嘛！
许珞其实并不期待宋云苒给她答案,一般情况下宋云苒也不可能给她答案,她只是想找个人聊聊，以发泄积累在她心里的憋闷罢了。
长长叹一口气,她的注意力转移到宋云苒手里的香水瓶上面,奇道：“你怎么突然对香水感兴趣了？”
宋云苒换了一瓶香水,拧开瓶盖在自己的手腕处喷了少许,递到许珞面前：“闻闻。”
许珞凑过去,依言闻了,还给了评价：“香。”
至于如何香，她是个门外汉，不懂形容。
“感觉熟悉吗？”宋云苒问道，问这句话时她的视线在许珞脸上聚焦，不放过对方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许珞也没有表情变化，她又嗅了嗅，回应：“不熟悉。”
她耸耸肩，“我又不喜欢用香水，对这也不了解，怎么熟悉？”
宋云苒：“……”
不熟悉？
是这个味道和许珞发热时散发出来的异香相差甚远？还是说许珞本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发出的异香？
宋云苒思索。
“啊嚏！”
房间里香气太浓，许珞突然打了个喷嚏。
宋云苒的思绪被这喷嚏声打断，她看了看许珞，放下香水，去把房间的窗户全部打开。
第二天，许珞莫名睡不着，难得地起了个早床，咸鱼似的摊在客厅沙发上。时间还早，早到李婶还没来做早饭，付婆婆还没起，而宋云苒也还没下楼，房间里静悄悄的。
许珞瞪着一双大眼盯着客厅的这片薄暗，毫无精神地走着神。
天渐渐亮了，李婶来了，进了厨房，付婆婆起了，上了三楼，不多久便和宋云苒一起来到了客厅。
许珞双目无神地瞪着她们在自己面前来来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