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铭很乖,几乎不会哭闹,我只离开一会儿,马上就会回来的。”担心许珞嫌烦,红渠努力让这件事看起来没那么麻烦。
许珞一把将铭铭抱起,露出两排小白牙:“我知道我知道。”
她挥挥手让红渠去忙自己的。
红渠心中感激,她虽然因为识人不清生活剧变,但日子并没有难到过不下去,因为她总能遇到好心人,山庄的负责人晚姨、共事的同事、还有……像许珞这样的客人。
心中的焦躁忽然被抚平,她露出了一丝笑容。
她带着许珞回自己的住处,交代了几句,匆忙离开。
许珞目送红渠离开,拍了拍铭铭的背:“嗨,还记得我吗?”
四岁小男孩闻声抬起头,看她一眼,又飞快错开对视,他下了地,独自坐在角落里,拿着积木玩起了游戏。
许珞坐到他身边,没去打扰他,偶尔替他递一块积木。
房门被噼里啪啦敲响的时候许珞以为是红渠回来了,她正要去开门,那敲门声停了,一道陌生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蒋子琪,你真在这里当小姐?你还能再堕落一点吗?恶心!”
门外的男人似在之前和谁聊过,且没有聊拢,一张口就是怒气冲冲。
许珞脚下停了,回头用双手捂住铭铭的耳朵。
这时,门外的男人踢了一下房门:“你别想着赖上我,你应该明白,如今你我地位悬殊,你要是要点脸,就不该再到我面前来,找个时间,我们把婚离一下。”
听到这里,许珞有些理清了,如果蒋子琪是红渠的真名,那门外的应该就是……那个抛妻弃子的红渠跑路的丈夫。
“铭铭很乖,几乎不会哭闹,我只离开一会儿,马上就会回来的。”担心许珞嫌烦,红渠努力让这件事看起来没那么麻烦。
许珞一把将铭铭抱起,露出两排小白牙:“我知道我知道。”
她挥挥手让红渠去忙自己的。
红渠心中感激,她虽然因为识人不清生活剧变,但日子并没有难到过不下去,因为她总能遇到好心人,山庄的负责人晚姨、共事的同事、还有……像许珞这样的客人。
心中的焦躁忽然被抚平,她露出了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