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太铭进屋,屋里的人才发现他身后拽着胡情晚,在白皙瘦弱的手腕上落下掐狠:“胡情晚!你自己给我说!”
声音震耳欲聋,在外面散步的人们张望过来,罗妈妈把被按住跪下的少女拉起来护在身后,罗爸爸赶紧关门。
罗西惜那刻迅速意识到被发现了,她想求证,投过去目光,瞳孔已经缩小,身子微微抖动。
在还剩最后一秒希望不是真的时,胡情晚向她点头,口型说:不怕,有我。
会不怕吗,不可能,罗西惜现在咽口水都疼,睫毛轻颤,她说:我怕。
“老胡啊,您有话好好说,别动孩子。”罗妈妈手虚虚捂住胡情晚,罗西惜已经走了过来,她能看出来,胡太铭神情仇恨,死死盯住她。
胡情晚冷哼,抬起头来紧紧握住罗西惜的手,抬起来在肩膀处,小红绳无比鲜艳:“我,和西西,是恋人。”
“啪!”几乎同一秒钟,胡太铭的底线被击破,抬起大手重重打了上去。
胡情晚偏过头,嘴里有股血腥味,她斜视扫了一圈罗家父母,震惊和惶恐不安都在。
她说:“我是不是,做了太多您所想的事,以至于…到现在,我无法摆脱您了。”
傲骨也需要低头臣服,胡情晚话落,本是紧扣的双手互相一摸对方,随之沉沉松下。
红线不断,半截开崩,织女一缝便是千年。
下雨了,夏雨乱散,罗西惜趴在床上看雨看那扇亮闪的窗,眼皮眨过,含泪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