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胡情晚想起来高中那会儿汤月在高三届的学生们称为“感情调节师”。
因此赚过比小钱,主任知道自己拆散的情侣因为她再创辉煌愣是被气到发烧,于是后面就不了了之。
身影末了,胡情晚手机巧时分叮了一声,来电人小太阳,胡情晚立即接通,语色放温和:“西西,你来了吗?”
罗西惜声线哽咽,抽吸鼻子的一颤暴露了她的处境:“姐姐,发烧了,牙也疼。”
“发烧?牙疼?我去你家。”胡情晚没挂电话,快步从二楼下去,一边往街头走一边催王厉来接。
王厉那时正撩着汉,可悲的打工人“啧”了一声,放下陪酒小鲜肉的下巴:“赚钱去养你。”
小鲜肉蹭蹭鼻子,眼尾下垂显得再笑:“厉厉姐姐,勿忘我。”
没有回应。
罗西惜家门响了,她拖着长长的毛毯开门,见着人长相,眼角就红彤彤的,身子赖了上去,树懒似的双腿环住胡情晚的腰。
胡情晚在她眉心间落下轻薄的唇,空出手捏起罗西惜的下巴:“张嘴,我看看。”
“唔…啊——”罗西惜下意识脑袋往后退,嘟嘟嘴还是听话的张嘴,一颗稀烂的蛀牙展露在眼前。
“我给你现在拔了,长疼不如短疼。”胡情晚耍宝般的心情调戏,右手把大门关上。
罗西惜憋嘴,立马讨好地靠在胡情晚肩窝上,毛茸茸的长发闹得心痒痒。
“明天带你去拔牙,吃药没?”胡情晚抱着人上二楼,一个全玻璃景的阳台和床还有简单温馨的装饰。
长毛毯盖回身上,将两个人一起拢住,胡情晚往懒人沙发上依靠,支撑起罗西惜:“吃了,40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