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路:“我就教丁姐行,一般人都比丁姐聪明,知道不用一直用力气,就丁姐傻。”
丁紫苏:……
崔迪把自己的killgpart又练过几遍,便收拾东西准备洗洗回去休息,这才看见杭棋也累了,这几个小时里她被宋知夏单训几乎一句话也没说过,她穿着的无袖的背心早已湿透,正发懵地坐在地板上。
“杭棋,累了就先休息一下,别虚脱了。”崔迪说。
杭棋点点头,眼睛像是有些虚焦。
宋知夏走回来,看见杭棋正有些呆滞地吃崔迪给她的糖。
崔迪挥挥手:“那我先走了。”
杭棋依旧只是点点头,宋知夏插着腰,喘着气跟她道别,送她离开练习室,又叮嘱她一些事,免不了又要去关心她自己走不安全,又去隔壁找人陪她一起回。
等宋知夏终于回来,也不去看杭棋看她的眼神,脸色不太好地坐着喝水,没有说话,和平时很不一样。
杭棋垂下眼睛。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地上流汗,喘气,喝水,一直喝到柳小路累了。
柳小路看着两个差点把自己喝成水牛的别扭美女,说:“丁姐我们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怎么样?”
丁紫苏:“我还想再练一会儿。”
“不可以哦,你现在需要松弛,现在回去休息也是学好松弛的一步。”
然后柳小路就搂着丁紫苏的脖子把她带走了。
宋知夏最近脑浆浑浊,脑壳生疼,连那两个人什么时候走得都没在意,后面这一两个小时虽然没有跳舞,但教杭棋比她自己练舞累多了。
练习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墙上的时钟走到十点半。
杭棋就是不先开口说话。
宋知夏想,呵,她到底之前为什么会觉得杭棋好相处,分明是在她生气的时候话都不会跟你好好说的别扭人一个,这样的人处对象是不是也会冷暴力。
这家伙仗着自己脸好身材好,从昨天晚上说完那种在宋知夏听来很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因为宋知夏没有回应她无聊的小学鸡争宠言论,于是这一整天都一声不吭。她如果听话跳的好便也算了,也不知道是学不会,还是不用心,跳了一天都还像机器人一样没有灵魂。宋知夏本来也不是什么温柔好老师,哪里见过这样一声不吭又干教不会的石头。
白瞎了这么好看一张脸。
这女人现在又在喝水,怎么没把她自己喝成个大水球,知道自己侧颜好看是吧,喝水就喝水,干嘛撩头发。
两个人又沉默了一会儿,杭棋把空空的水瓶扔进垃圾桶,终于开口了:“练吗?”
宋知夏坐在地板上,两只胳膊撑着膝盖拿着水瓶,漫不经心地说:“你自己练吧,我该教的已经教了。”
宋知夏绝对不会对丁紫苏她们说这样的话,她现在是在生杭棋的气。
杭棋看她已经垂下眼睛,真就并不是很想理她的模样,自己到镜子前跳了一遍,自言自语:
“这胳膊这么抬对吗?”
“我这两个动作好像总是连不起来。”
“嘶,大腿根好像扯到了。”
宋知夏没搭理她,自己刷手机。
杭棋两只手垂下,径直走到宋知夏面前蹲下。
柳小路:“我就教丁姐行,一般人都比丁姐聪明,知道不用一直用力气,就丁姐傻。”
丁紫苏:……
崔迪把自己的killgpart又练过几遍,便收拾东西准备洗洗回去休息,这才看见杭棋也累了,这几个小时里她被宋知夏单训几乎一句话也没说过,她穿着的无袖的背心早已湿透,正发懵地坐在地板上。
“杭棋,累了就先休息一下,别虚脱了。”崔迪说。
杭棋点点头,眼睛像是有些虚焦。
宋知夏走回来,看见杭棋正有些呆滞地吃崔迪给她的糖。
崔迪挥挥手:“那我先走了。”
杭棋依旧只是点点头,宋知夏插着腰,喘着气跟她道别,送她离开练习室,又叮嘱她一些事,免不了又要去关心她自己走不安全,又去隔壁找人陪她一起回。
等宋知夏终于回来,也不去看杭棋看她的眼神,脸色不太好地坐着喝水,没有说话,和平时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