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夏沉默了一会儿,发出短促的疑问声。
“恐同就是讨厌同性恋,你害怕她们假戏真做,你害怕她们来真的,因为你是直女。”
宋知夏:……
杭棋:“你不用担心,她们是不是直女我不知道,我肯定是直的。”
宋知夏大声:“我知道的啦!”
然后她就气鼓鼓地离开了练习室。
杭棋呆呆地站在房间里,樊梦泽推门进来,好奇地看着她:“你怎么了?和夏夏吵架了吗?”
杭棋如黛的眉心微蹙,疑惑地摸自己下巴:“没有,我好像把她惹生气了,是被我说中所以生气了吗,但我又不歧视她是直女。”
樊梦泽:?
她听见了什么颠倒三观的东西?
宋知夏平复了好久的心情,在心里原谅了杭棋那个笨蛋,却又被执行导演拦住,说临时加了她的访谈。
“我自己吗?”她觉得很奇怪。
“和杭棋一起,快去吧。”还是之前通知她不去参加杂志拍摄的导演,此时倒是和颜悦色很多。
宋知夏脑子懵圈地来到摆满摄像机的房间,杭棋已经坐在里面了。
“我只是出去一段时间,这期间你干嘛了,找姚乐然了?”宋知夏咬牙切齿地问她。
杭棋抬起一双漂亮的眼睛看她。
“我都知道你讨厌这个,怎么会去找她。”
宋知夏和杭棋并排坐在摄像机面前,看上去像是刚刚得知自己要完成合约婚姻并召开记者发布会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