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她不生气的。
果然,不论是朋友还是伙伴,全是害人精,还是独来独往的好。
宋知夏当然没有生气,那个伙伴还是朋友第一句话她又不是没听见,一开窍就开荤什么的。
再说她毕竟也认识杭棋半年多了,如果她这个人不好,她也不会这么上头。
推拉而已嘛,木头脑袋当然要尝尝爱情的苦,反正我生气了,我吃醋了,来哄我啊。
于是杭棋这几天多少带着些试探和小心,宋知夏要干嘛她都宠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宠到差点给她摘天上的月亮。
直到几天后,宋知夏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套布料过于稀少的蕾丝透明内衣让她穿。
杭棋一只手摸摸下巴,思考良久。
宋知夏心里有点子发毛,这两天她假装生气被杭棋伺候得实在太舒服,差点忘了杭棋聪明得很一点都不傻。
但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反正都临门一脚,铺垫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一天,一定要自信!
“我穿,你不穿么?”
“我我就买了一套。”
“唔。”杭棋接过这一团小小的布料。宋知夏的眼睛顿时开始冒绿光。
杭棋看见了,杭棋装作没看见,杭棋去卫生间换衣服,进去之前还贴心地关了灯,只留一盏小夜灯。
她很懂。
等她出来的时候,宋知夏更是忍不了,腰也酸小腹也酸,没等欣赏多久,就把人往床上扑,用嘴再去把好不容易哄骗人穿上的那点布料一点点地扯掉。
这一晚上比以往都要激烈,宋知夏又累又不舍得停,杭棋捏着她的后脖颈哄她:“歇一会儿,又不是就这一天了。”
宋知夏想,也是,又不是就这一天。
她刚躺下歇一会儿,就被人压住,一动都不能动。
杭棋骑在她身上,把长发捋到脑后,那点布料早就被扔到床下,她姿态随意慵懒,完全不在乎某只小狗那副心有余力不足的想要把她再吞一遍的眼神。
“还生气么小宝。”
呜呜,谁能拒绝自家漂亮女朋友叫自己小宝,呜呜呜。
小宝不生气了,小宝只想在姐姐怀里打滚。
“姐姐给你赔礼道歉。”像是知道宋知夏在想什么,杭棋俯身在宋知夏耳边说话:“明天你,可以晚些去练习,我替你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