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蓝蓝刚要抽回,却突然舍不得了,她踟蹰了一下,没有反驳李敞的称呼,而是给了一句类似承诺的话:“随你怎么叫,只要叫的是我,我就应。”
李敞像个偷吃了糖果的孩子一样,笑得牙不见眼。
郑蓝蓝看他这个样子,笑道:“走吧!回房暖暖去。”
这边浓情蜜意的,而李长庚却不太好了。
他不修边幅,闭着眼睛躺在后山的一个洞里,耳边是雨水击打着树叶的哗哗声响,其中还夹杂着朝这边走来的细微脚步声。
他倏地睁开双眼,动作略缓慢的起身躲在洞内的一个凹陷处,只余一只眼睛目光如炬的看着洞口。
待人走到洞口,他才看清是披着蓑衣头戴斗笠的王荷花,松了口气的同时,朝旁边跨了一步,问道:“怎么现在才来送东西?”
王荷花将手里的篮子放下,又脱下蓑衣取下斗笠放在旁边:“别提了,这几天雨大不说,春生还一个劲儿的在床上嚎痛死了,我这不一直安抚他呢!
到今儿才抽出空来一趟!不然你还且有得等呢!”
“哦?监视我们家的那个人今天没来嘛?你这么容易就出来了?”
王荷花把提来的东西放在角落,然后拿出出来时才蒸好的大馒头和饭菜摆在石头上,说道:
“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丫头今儿回门,肯定被喊回去了呗!反正我来的时候停了好几次,都没有听见后面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