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玉兰却不这么认为。
“这个用法,怕是不够用。”她柔声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浴桶,泡着怕是会上瘾,咱水窖里的那些水,够咱俩泡多少次澡?”
“你若是担心水不够用,那就等开春了打一眼井,”林虎双手轻轻地揉搓着怀中的人儿。
小女人舒服得一阵颤栗。
“井水不好。”
“为啥?”
“井水在地下,阴气重。”
“那没关系,我阳气重,很快就中和了。”林虎咬着小女人的耳朵,右手温柔的搓着那光滑的小脊背。
继而,另一只大手,像一条鱼儿,游走在小女人雪白的肌肤上,从光滑圆润的肩膀游到那柔软的一团上。
小女人禁不住嗯哼一声,他捧起女人的脸,俯身亲了上去。
一股迷人的花香让他沉醉。
昨天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成了理所当然。
两个人就像两条鱼在水中嬉戏,交缠。
烛光跳跃,映照着满室的旖旎。
林虎只觉得小女人的皮肤白得耀眼,而自己,因为夏天在烈日下做活计的原因,古铜色的肌肤,格外的显黑。
黑白分明的对比,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力。
而这冲击力,竟让林虎有了更大的冲击力。
屋外,北风呼呼;
屋内,只看见水花四溅;
还有哗哗哗的水声。
还有小女人的梦呓般的呢喃。
一次完美的鱼水之欢过后,白玉兰完全没了力气。
林虎将水淋淋的小女人抱到了炕席上。
白玉兰这才明白林虎刚才为啥要揭掉褥子和羊毛毡。
炕席是光滑崭新的竹子编成的。
林虎在上面又铺了一块薄床单,将软绵绵的小女人安放在床单上。
火炕暖烘烘的,身上的水汽,不用擦,很快就干爽了。
身上完全干爽之后,林虎又重新铺好了羊毛毡和褥子,铺得软和舒适,这才和白玉兰躺在上面说情话。
此时的大红蜡烛已经燃烧掉一大半。
“古人常言,春宵苦短,果然不假,以前一个人睡的时候,总觉得夜长得没有尽头似的,现在结婚了,没咋觉得,就半夜了。”林虎感慨。
白玉兰依偎在他身边,像个小猫咪一样乖。
林虎给她盖上被子,将她搂进怀中:“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