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我也要说。”张海军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白玉兰，笑着说，“女人之所以嘴馋，是因为女人比男人多长了一张嘴。”
“你讨厌！”柳小小使劲推了一把张海军。
林虎也微微一笑。
倒是白玉兰，后知后觉，等几个人都笑了，才明白张海军这话不是好话。
不过，她也是已婚妇女了，听听也无妨。
见林虎没生气，张海军又问：“你能喂饱你媳妇吗？”
“还有剩余。”林虎说。
张海军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你在哪一方面都是第一等。看弟妹这脸色，跟三月桃花似的，就知道是天天在吃肉。”
“好了，别讲荤段子了，点菜吧。”柳小小说。
“你和玉兰爱吃啥点啥，我请客。”张海军很慷慨地说。
“那你呢，你想吃点啥，还有林哥，我帮你们也点上。”今天有人请，柳小小很开心。
张海军摆摆手：“我随便，对食物没啥欲望，没有我特别爱吃的，也没有我特别不爱吃的。”
柳小小高兴不已，指着菜单上的菜式跟白玉兰说：“这个，这个很好吃。嗯，这个这个也很好吃。还有这个，虾仁烩白菜心，孕妇要多吃。呃，菠菜要少吃，含有草酸，影响钙和锌的吸收，对胎儿发育不利……”
“你说啥？”林虎听到这儿，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想起那次去县城，花西施给他和白玉兰送的那一捆菠菜。
隐约记得花西施说菠菜对孕妇好，说是补铁的。
“我说孕妇要少吃菠菜。”柳小小又重复了一遍。
林虎看向张海军，张海军连忙摇头：“别问我，我家没孕妇。”
正说着话，有一个穿护士服的姑娘走进来，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人。
看见白玉兰，就眼睛一亮，慌忙走过来：“请问，你是白玉兰吧？”
“咋了？”张海军问。
那护士一脸歉意：“我们李主任让我来请你们到她办公室，她要亲自为白玉兰同志做检查。”
“你没看见吗，我们正要吃饭。”张海军慢条斯理地说。
“吃啥饭啊，不能让人家大夫等。”白玉兰站起来。
“让她等，你刚才不也等了半天。”林虎拉媳妇坐下，并且看了一眼张海军，知道张海军是跟他家老爷子汇报了。
“你回去吧，我们一会儿就去了。”张海军对小护士说。
小护士有些犹豫：“同志，你们不回去，我交不了差。”
“你就说我们吃罢饭就去，她若是为难你，你跟我说，我跟你们孙院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