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把钥匙递到白玉兰手里。
白孝廉和王冬梅面面相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啥来。
白玉兰也觉得奇怪,为啥叫“到了今年冬天,仍然是我的”?
直到她生出一女俩儿三胞胎的时候,她就明白这话是啥意思了。
“好了,妈,时间不早了,我和林虎该回家了。”白玉兰跟王冬梅道别。
她怕王冬梅追问白玉堂的身份。
“回去吧,明天初四,后天初五送穷神,你们都别去人家串门。”王冬梅叮嘱。
“知道了。”白玉兰答应着,和林虎一道出了门。
王冬梅送出来。
望着缓缓离去的车,王冬梅心里有些不踏实,她走回堂屋,问正在喝砖茶的白孝廉:“你说林虎咋那么有钱啊,他该不会真干些违法的事情啊?”
她今天,多少是被齐雪荣和齐雪红说的话给吓到了。
“瞎说!”白孝廉立马瞪着眼反对,“你瞧我那女婿,像是干违法的事情的人吗?她们是妒忌我女婿有本事!”
对于林虎,白孝廉是十二万分的信任。
“可林虎咋那么有钱?又是接拖拉机又是接小汽车的,比雪荣雪红有工作的女婿还有钱,我这心啊,有点慌。”
“有钱还不好啊?慌啥慌?”白孝廉瞪他一眼。
白玉堂笑呵呵地说:“别慌,你女婿是人中龙,那些凡夫俗子能和他相比吗?”
听了白玉堂这话,王冬梅转忧为喜:“哎呀,您老都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
王冬梅对白玉堂格外尊敬,就像是尊敬自己的父亲似的。
她文化低,白孝廉也没啥文化,就佩服通晓天文地理的白玉堂。
这些天,白玉堂可给她和白孝廉讲了好多他们闻所未闻的道理。
听了那些道理,她忽然觉得前面四十多年都白活了。
初四初五两天,林虎和白玉兰哪里也没去,就待在家。
初五送穷神。
庄子上还有个习俗,叫洗五穷。
这一天,要把家里的脏衣服脏床单被罩都好好洗洗。
小夫妻俩洗了一天的衣裳。
晚上,又洗了澡。
白玉兰的月事依然没来。
月事推迟三五天正常,推迟十几天,十有bā • jiǔ是真的有孕了。
这晚上,她坚决不许林虎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