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长春长老,白辰冰径直行到刑堂正中,朝刑堂长老行礼道:“刑堂长老,人证我带来了,问询可以继续了吧?”
刑堂长老闻言,淡淡颔首:“可以。”
江楚容走上前来,就要把自己在锻金城几日的所见所闻说出来,结果刑堂长老却喝道:“堂下何人,为何不对长老行礼?”
江楚容:?
都玩烂的把戏了,还来啊?
这次,他连客气都懒得演了,眉头一挑,就比那刑堂长老还嚣张地懒懒道:“我乃掌门弟子,行哪门子的礼?”
反正现在他有顾明霄的装逼许可证了,想怎么装就怎么装。
刑堂长老:?
他眉头一蹙,正要质问,一旁的祈真长老便已经出声道:“这小弟子确实是掌门新收的弟子,刘师兄不必纠结,让他说吧。”
刑堂长老神色震了震,将信将疑,但祈真长老都这么说了,他便暂时略过这一节,咳嗽道:“那你讲吧。”
江楚容察言观色,稍微放了点心——看来刑堂长老跟祈真长老的关系还不算太深,要不然不会连他的身份也不知。
不算太深的话,就有掰回来的余地。
想到这,江楚容便放弃了一开始就放大招的想法,先徐徐把锻金城里的见闻陈述了出来。
连跟花娘喝酒时喝的什么酒,吃的什么甜点都说了。
听得堂上堂下的人都一脸古怪。
终于,刑堂长老咳嗽一声:“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白辰冰当时身陷囹圄,立刻就去救人的?要知道你们这一出可太像演戏故意栽赃陷害了,怎么能时间机会一切都那么刚刚好?”
江楚容神色从容:“白师兄在宗门里的铸剑名单都排到年后了,我当时想看看能不能替白师兄解毒趁机套套关系,插个队,就大胆潜入了白府。这才发现不对的。”
刑堂长老:这理由……有点儿奇葩,但也确实站得住脚。
一旁的白辰冰不由得默默看了江楚容一眼。
祈真长老这时又徐徐道:“还有一点也很可疑,你明明可以御剑或是用飞行法器直接带白辰冰等人回宗门,为何还要先用马车载着他们游街。简直就像是故意败坏他们的名声,图而后动。”
江楚容笑了:“这不巧了么,连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