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她走到前台登记处,“我找傅霆深。”
前台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宁知落摇头,“能不能通传一下?”
“对不起,这不合规矩。”前台态度依然是客客气气的,“您可以打傅总的私人号码联系他。”
宁知落没为难打工人,到附近咖啡厅买了杯生椰拿铁,准备打持久战蹲守傅霆深。
张秘书下楼办事,眼尖看到了宁知落。
先前没谈拢么,怎么又跑到公司里来堵人了?
他顺嘴提起这消息,傅霆深不置可否。
傅总没说要见她,张秘书也不敢擅作主张。
过了大半个小时,傅霆深问:“人还在吗?”
“在的。”张秘书反应过来是在说谁,“中途去了趟银行,后面又回来了就在一楼坐着呢。”
去银行兑支票?傅霆深淡声道:“放她上来。”
宁知落在张秘书的指引下,踏进了总裁办公室。
傅霆深端坐在主位上,“宁小姐,有何贵干?”
宁知落看了眼张秘书,后者识趣退下。
她慢吞吞走上前,把怀里的包敞开口子向办公桌上一倒,成摞的粉色钞票倾泻而下。
“给你的。”宁知落眼观鼻口观心,“打胎比较伤身体元气,你买点营养品好好儿补补。”
支票没兑,她把卡里仅剩的钱都取出来了。
尽管傅霆深不缺钱,但起码的态度得摆正。
傅霆深盯着散落满桌的现金,冷峻的脸上有瞬间的茫然,又本能地掩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