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喉音差点儿逸出口,他想到了宁知落所说?的话,死死地咬住下唇忍住了。
只发出了一?点点微不可?闻的呜咽声?,嘤嘤的。
眼泪流得更汹涌了。
终于搞定,宁知落揉了揉手臂肌肉。
太过累手,看来偶尔一?次便足够了。
宁知落到卫生间洗了个手。
傅霆深静置了片刻,直到余韵过去。
挣扎着半坐起身来,“我要去洗澡。”
甫一?开口,连他自?己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这是他的声?音吗?
软绵绵的,尾音轻颤,犹如和她撒娇一?样。
“好。”显然宁知落也是这么认为的。
有洁癖的男人可?真麻烦。
某人双腿软的都走不了路,仍坚持要洗澡。
只能由她揽着走进浴室。
智能浴缸里提前启动放满了热水,宁知落试了下水温,让他慢慢地坐了下来。
羞耻感好比是掉进沸水的水银温度计,彻底炸开。
傅霆深蜷缩起手脚,企图抵挡她的视线。
宁知落摩挲着下巴,觉得这幕似曾相识:“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是这副情景?”
那时的傅霆深,宛如一?位誓死不从的贞洁烈男。
何曾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傅霆深记起来了,脸红得好似要滴血。
宁知落歪头问道:“想不想要我帮你洗?”
“………………”
回答想也不是,不想也不是。
傅霆深只好不说?话,难堪地别过头去。
“行吧。”宁知落不再逗他,体?贴地留出空间给他缓缓,到外?面将脏了点的床单换成新的。
傅霆深换了睡衣,举手投足间又?恢复了优雅。
只是泛红的眼尾,无?意流露出几分脆弱神?态。
他微微俯身,飞快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啊?”宁知落张大嘴巴,半晌后讷讷回应,“不用。”
傅霆深紧抿着唇瓣,眼神?可?怜巴巴的。
一?直……一?直都是他在享受她的付出。
他怕他不能满足她,会有人趁虚而入。
尤其是金向泽……最好别再让他逮着。
否则可?不仅仅是告状,那么的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