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带着旧物,一开始还会把小电视单独拿出来,后来他搬家太多次,妈妈开始打他骂他,骆闻歧忘记了小电视…
叩叩叩——
门被敲响。
骆闻歧睡的昏昏沉沉,他开始做噩梦,哦,或者说只是童年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邻居说他不说话阴沉沉像坏孩子,不让小孩和他玩,妈妈酗酒dǔ • bó被人追债,他们俩被打的很惨。
好疼,但是骆闻歧不能喊,还要起来做饭。
他眉头紧皱着,身体蜷缩,记忆越来越清晰,骆闻歧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骆闻歧!”
好像有人叫他的名字,是谁?
“骆秘书?你不在家吗?”
苏淳开始打电话,她收到对方请假,才想到对方的伤,她把这个忘记了,苏四送到公司的花,自然而然的没人接收。
苏淳忙到十点多,手里工作处理好了,于是她带着花打算看看骆闻歧。
说好的负责,当然包括关心人的伤。
路过医院又拿了一些药,准备妥当她这才过来。
路边红灯时,她还发信息关心对方怎么样,但是没人回复。
手里铃声响个不停,骆闻歧伸手去摸,然后点了接通。
“喂。”
“你还没起来吗?”听到他迷糊不清的嗓音,苏淳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