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总有些欲盖弥彰,江七白便连忙打住了。
砚尘烬的视线终于从那悠远的方向收回来,转而落在江铭昀的房门上。
特地来陪江铭昀说话,却一看到他,就转身跑了?!
她就这么……讨厌他?
砚尘烬面无表情,淡淡的说了句,“我知道了。”便往房间去。
江七白想问他,两人是不是发生什么了,可觉得不合时宜,又没有问出口。
这几日,她每每跟清吾说起砚尘烬,清吾总是想方设法的把话岔开。
起初,江七白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砚公子他,真的好可怜!
江七白深深的叹了口气。
原本江铭昀的病本来快要好了,再有个三两日就能下榻的。
可被清吾那番话一激,吐了回血,再加上心里愧疚自己胡言乱语,伤了江七白的心,使得他又病倒了。
他端着面子,又因为确实是自己的错,也没跟任何人说起清吾教训他这事儿。
清吾倒是因为他的守口如瓶,对他有了几分改观。
因而,江七白决定继续照顾江铭昀的时候,清吾也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