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大人气得七窍生烟,却不敢有任何举动,他背心被冷汗沁湿,连忙道:“王爷,下官清清白白,花女们都是选这洛阳府声名在外且擅音律的闺阁女子,哪里得这位小姐说得这样污秽不堪!”
曾小姐知道现在不是府尹死就是她死,府尹大人话音才落,她已经迫不及待道:“那为何大人不惩治踢碎了墨紫花盆的云娇,却惩罚没有犯错的我!”
府尹的大人眼珠子一凸,他还当真没遇到过这样蛮横不讲理的女子,自己什么样的人,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自己想死还要牵连别人,当心你祖宗在地下没人给他烧纸钱!
“是云娇踢的花盆?”百里鸢视线落在那乖巧低着头的女子身上。
他到来,好似对她无一丝影响,百里鸢意识到这一点,心头涌上不快。
眸光流转,突兀见她垂下的手指一下一下勾着衣袖,百里鸢心头不快散去,嘴边染上些许笑意。
然,她并非对他的到来无甚感觉。
曾小姐不知道眼前的摄政王已经被远处的云娇勾了心思去,点点头,铿锵有力的应道:“自然是!”
栽赃嫁祸曾小姐也不是第一次了,对付府中姨娘庶女每每无往不利,料此次定然如她所愿。
“既如此,云娇为何人?且上前说话。”女子的名字在百里鸢舌尖打转,好似回味似的,在那娇人儿抬头时,他舌尖点着朱唇,果真见她迅速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