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以为如何?”百里鸢挑起她一丝秀发,轻声问道。
云娇微微颔首。
百里鸢洛阳之行尚未有结果,若是将恒王得罪透了,难免逼他狗急跳墙,做出些什么来,碍了百里鸢。
百里鸢将她的发丝别至耳后,这才漫不经心道:“既然本王爱妃不计较,那今日之事便算了,日后世子可要注意着些,莫要依仗皇族身份,为所欲为。”
这话说得,听着还真像那么回事,可要论依仗身份为所欲为的,在场之人还真未有人比得上百里鸢。
很显然,最为所欲为的摄政王没什么自觉,他不在看周瑜锦,而是将目光转向恒王,继续发难。
“本王甚是好奇,涵州距洛阳路程可不远,恒王不在封地好好呆着,反倒在这洛阳遭人行刺?”
大齐有律,藩王无诏不得出封地,违律者,轻则扣押天牢,重则剥夺王位,贬为庶民,若图谋不轨,按律当斩。
恒王既然敢大张旗鼓出现在这,又怎么会留这么个把柄在百里鸢手里?
他说道:“本王月前接到陛下旨意,回京庆贺太后千秋,恰至洛阳,为免劳民伤财,掩了身份,哪知因着白日见着一珍品,出手无顾忌,被个小贼盯上,说来也说不上行刺。”
皇帝圣旨?百里鸢眯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