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娇同样晕乎得厉害,周瑜锦自小在军中历练,身体素质自然不用说,如今落在米堆上,有了缓冲,根本没对他造成多大伤害,云娇却是觉得浑身都快散架了。
摄政王自开荤后,便所求无度,昨晚折腾到半夜,今个儿她强打着精神来了云府,如今又这么一摔,还真是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疼。
云娇眼中含了一抹水泽,正要从肉垫上爬起来,侧方忽然阴测测传来一声,“娇娇……”
云娇抖了个激灵。
天底下会这么叫她的只有一人,摄政王无疑了。
百里鸢在一条街外听到动静策马而来,便看到早上出门前还娇声娇气说要早去早回的人儿从马车上跳下。
霎那间,百里鸢心脏猛然收缩,骤停的感觉让他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随后,便看到云娇趴在周瑜锦身上,毕竟是把人家当成肉垫,摄政王尚可原谅。
但周瑜锦那小兔崽子竟然敢把他的咸猪手放在云娇腰上,摄政王松下的心神霎时间又被醋意占满。
这声音实在太过熟悉,云娇想都没想,手下用力,狠狠撑在周瑜锦胸膛上,咕噜一下爬了起来,至于耳边那一声估摸着是疼了的闷哼被她忽视了个彻底。
云娇不由分说上前两步,柔顺娴静的小脸皱着,伸手对着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