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场,哪还有当初京城第一才女的风光,便是一向喜爱这个侄女的太后,也对此不置一词。
如今谁不知洛阳来的那个商户女牢牢把摄政王的心攥在掌心里,得摄政王眼珠子似的护着。
云娇赶忙搂住百里脖子,“王爷心疼妾,妾很是欢喜。”
“可有谢礼?”摄政王大掌往上,又不老实。
“谢礼?”云娇面颊鼓了股,先是疑惑,再察觉摄政王不老实的手,赶忙搂了他脖子道:“王爷疼妾,还要谢礼?”
云娇咬中谢礼二字,百里鸢低笑,“然,无好处之事,本王不做。”
听听,听听,好处!
云娇气鼓鼓咬上面前喉结,得男人闷哼一声,小眼神得意,哪料得意之语还未出口,眼前天翻地覆,人便到了床榻上。
“娇娇不给谢礼,本王自取。”总归不能吃亏了去。
云娇牙口未松,面前腾腾热气已吓得她忍不住缩了缩,再听这无赖话,湿漉漉的小舌一撩。
“娇娇!”男人一声怒喝,不由分说扣了她双手,“求饶也不放!”
次日一早,岑晓盯着摄政王喉间牙印,心头滚过无数北北念头,一不小心走了神,被冷着脸的摄政王丢去军营里操练。
百里鸢黑着脸,娇人儿如今越发放肆,平日抓抓咬咬,小猫儿似的,他浑不在意,今日却被下属看了闺房之乐,摄政王脸皮不大挂得住。
岑秋接了摄政王身子不适,早朝告假的命令,即刻命人进宫去了。
云娇懒懒睡着,原以为能睡到日上三竿,哪知道晨练回来的男人一个劲儿骚扰她,她小腿一蹬,一脚踢在摄政王手心里,也不管身后人什么反应,卷了锦被,裹得严实。
摄政王面色晦暗不明,盯着那只露了发顶出来的娇娇,思索威严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