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和白鹭被她这模样吓到,这才有动作,云娇却已经停止了干呕,摆了摆手。
“王妃,您这是怎么了?”白茶连忙问道。
白鹭没有白茶着急,她看着云娇的模样,眼中飞快掠过一抹惊喜。
云娇指着那盆酸菜鱼,“端远一些,端远一些,那味道我受不得。”
平日她喜吃这一道菜,如今却一反常态指着那菜说受不得,白茶不由一愣。
白鹭心头有了猜测,对着云娇屈膝道:“王妃,奴婢帮您把了脉可好?”
不过是受不得一道菜的味道,怎么就要把脉了?
这会儿不只是白茶,便是云娇也有些愣愣。
突然间,她心头有了个猜测,紧随而来的便是一股狂喜。
她连忙伸出手递给白鹭,白鹭拿了帕子垫在她的手下,开始为她把脉。
屋中静悄悄的,白茶这会儿也想到了那个可能,大气不敢喘一声,紧紧盯着白鹭给云娇把脉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