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记果铺是周二伯家的。”谢姮听得似懂非懂,她只抓住了周记的字眼,将自己知晓的道了出来。
“怪不得。”沈浅恍然大悟,“周仪与周敦有怨,周仪派人想害我,还想栽赃到周敦家。”
应萝感到后怕,幸好谢姮在此,周仪的人忌惮谢家,不敢轻举妄动,不然沈浅就不是现在这般全须全尾了。
她忧心不已,急切地想要知晓更多,“你方才同他说什么了?”
沈浅将自己与周季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
应萝想不明白,“你怎么忽然发觉周季不怀好意了?”
“我看他面生,不放心,就用计诈了诈他,没想到他不打自招,被我识破了。”沈浅耸了耸肩,隐约有些得意。
“他哪句话不对?”应萝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好像没什么问题啊。”
“是那个掌柜侄子的伤有问题。”谢姮双眼亮晶晶的,看沈浅的眼中充满敬佩。
“不错。”沈浅眉眼弯弯,笑得狡黠,“掌柜的侄子伤在四肢,我说他侄子伤在头部,周季居然也说是头伤,可见他对周记之事并不熟悉。”
应萝懵懂地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不解道;“他不是说他出去送货了吗?可能因此没听到这番话。”
“不,我上次来买榴莲的时候,掌柜为了砍价也说过类似的话,我感觉他那个侄子,伤了有上百年了。”沈浅撅着小嘴,眸中尽是不信与鄙夷。
“周季说自己平时在铺子里帮忙,若真如此,他应当听掌柜讲了多次侄子负伤,又怎会不知侄子伤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