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小儿科的激将法他瞧不上,但对这样目中无人的嚣张和挑衅他也不想惯着。
闻言,潘泽顿时自满起来,上钩了吧?他倒要让祁宁在徐应钦面前出个大丑,给大佬丢了脸还能有好?
真要追究起来,他不过是简单提了一嘴,是祁宁执意要比的,跟他有什么大关系。
方煜桐见祁宁真要答应,有些着急,“你别……”
祁宁从当地牧民手里接过缰绳,冲担忧的方煜桐笑了笑,神情郎朗,“骑马而已,挺长时间没在这样的草场跑过了,挺好。”
成为皇帝后他自然没了这个机会,就连骑马都少,更别说兜风了。
祁宁坚持,方煜桐却根本放不下心,赶忙去看守在一边但没入镜的徐应钦,没想到徐大佬十分淡定,甚至还举起相机对准了祁宁,好像是要拍照的意思?
嗯?
就一点不担心?
祁宁看了徐应钦一眼,心情松快,压根儿没把潘泽的小心思放在眼里,骑马的乐趣可比这位流量大得多。
站在起点,潘泽看了眼三百米远处插着作为折返标记的小旗,基本上是胜利在望了。
他又看了看祁宁,嗤笑了声,不行就是不行,非要打肿脸充胖子,逞什么强啊,直接说不会不就行了,这下倒好,要闹笑话了吧。
他等着看这个笑话。
真摔了那就是自作自受,活该。
方煜桐下了马,紧张地看着淡定的祁宁,然而很快他的担心就变成了惊艳,担任裁判的牧民一声令下,祁宁在等了潘泽三秒之后才出发,却后发先至,很快超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