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么忙,是原主的父亲搞出了幺蛾子。
徐文涛花心惯了,成天在外面拈花惹草,一直以来属于是圈子里都知道,但并没有被捅到明面上的状态,可对方这回招惹的是一个脚踩两条船的小明星,被人家另一个金主给发现了。
金主恼怒之下爆了一堆小明星的黑料,把徐文涛牵连了进去,而且金主更是给徐家找了些麻烦,不算难处理,只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它恶心人。
需要耗一点时间处理。
他早上见不到徐应钦的面,等对方晚上回来都十点之后了,他蹲点儿等到人,也就能简单聊几句,想再多聊聊,看到眼前人眼底少有的倦怠,他又不忍心了,只能催促对方赶紧先去休息。
他中午还去送过饭,但只送了一次,徐应钦大会小会不断,就抽空陪他吃了些,问就是快处理好了。
他总觉得哪儿怪怪的,但徐应钦说了他当时没起疑心。
又过了两天,晚餐后他待在书房一边刻章一边等徐应钦回来,九点多的时候收到了对方发来的消息,让他早点睡不用等,今晚上回得稍微晚些,不过也说事情到今天就处理妥当了。
他松了口气的同时自然是没听话去睡觉,不见到人他哪儿睡得着。
面对糟心事儿,他不是担心对方处理不好,而是关心,哪怕只是给一个拥抱……或者安慰两句都很好。
他被惦记着的时候心里暖乎乎的,那些烦躁与难言的孤独感被尽数抚平了。
自己感受到的东西他一样想回馈给在乎的人。
他现在作息被徐应钦监督着调整得挺好了,过了十点睡觉的点儿就有些犯困,章也不刻了,手里握着前些天刻好的一枚小印章,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
这枚小章只刻了一个篆体的“钦”字,跟送给徐应钦的那枚“长安宁”用的一块儿玉料,他给做成了一对儿。
这上面是银灰的穗子,跟墨绿的穗子放一块儿很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