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眼徐应钦,继续道:“玉质雕工纹饰没有问题,做旧的痕迹也自然,即便是仿品也用不着否认它的价值,算得上是顶级高仿,可假的真不了,即便做旧自然,但还是有蛛丝马迹可寻,你们大可以再看看。”
专家们面面相觑,来回比对、再三琢磨,心底里不是没有疑影,可根本确定不了。
万一鉴别错误,这名声就别要了。
反复思虑,最终他们还是赞同了祁宁的话,是高仿的可能性大一些,他们赌的就是对方不敢胡说,徐应钦一直在现场不也一句话没反对么,要真说错了大佬能这么淡定?
没人愿意自己名声受损,尤其是身居高位的人。
而祁宁自然看出来专家们的不确定了,他并不在意,在镜头推近过来时淡定而坦诚道:“这对玉佩确实是高仿,真品很可能已经毁损了,仿品的存在更多是一个寄托,意义仅此而已。
“借着这个机会我也想问大家一个问题,这对玉佩相传为‘齐嘉宁’所有,但史料记载对方只佩戴了一枚,另一枚呢?”
这话他点到为止,其他的就留给史学家们去探寻了。
结束直播,他没心思去看已经乱糟糟成一窝蜂的网络舆论,也无暇顾及过来攀谈的人,看着站起身的徐应钦,他收起两枚玉佩,一步一步走到对方面前,嘴角轻轻颤抖,最终慢慢翘了起来。
徐应钦抚了抚祁宁的脸颊,轻笑道:“我很喜欢你说的话。”
物品不论真假,其实说到底都是情感的外化,实物或许经不起时间的侵蚀,但感情却历久弥新,久而弥厚。
祁宁往徐应钦的掌心里靠了靠,眼里的冷淡全数褪去,浮上了一丝笑意。
他没说话,可又分明说了许多。
回家的路上他挨着徐应钦的手臂,垂下的视线一直盯着手里的木盒,他不怀疑对方的感情,只是有些之前就想过的话他想问一问。
就今晚。
窗户纸没捅破前他自自然然做过的事,现在也能再做啊。
徐应钦没避着祁宁,把今天的事情如何应对跟傅芸交代了,网上的舆论是不重要,但祁宁的名声他很在意,对方做的很好了,但还是需要稍加引导一下。
回到家后郑娴准备了宵夜,两人多少吃了些,互相道了晚安,抱抱之后就各自回了房间。
祁宁洗漱完换了睡衣,站在镜子前盯着自己看了半晌,缓了缓情绪后没去看网上的消息,也没带手机就出了门。
他轻车熟路地上楼,敲了敲徐应钦的卧室房门,随即推门进去。
房间里很昏暗,只开着些隐藏起来的氛围灯,他走过转角,看见靠坐在床头正拿着平板的徐应钦时,站在了原地,没靠近。
徐应钦抬眼看向祁宁,瞧出对方情绪不大对,放下平板,笑问,“怎么了?是不是心情还不好?”
祁宁摇了摇头,他抿了抿唇,慢悠悠地磨蹭到床边,垂眼看着徐应钦,问道:“我想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徐应钦微一敛眉,“你可对我真有信心,宁宁,你……”
祁宁没等徐应钦的话说完,提膝跪在床边,踢了拖鞋,手脚并用从对方腿上翻过去,直接躺到了宽敞双人床的另一边,还自己盖好了被子。
他又看了眼徐应钦,继续道:“玉质雕工纹饰没有问题,做旧的痕迹也自然,即便是仿品也用不着否认它的价值,算得上是顶级高仿,可假的真不了,即便做旧自然,但还是有蛛丝马迹可寻,你们大可以再看看。”
专家们面面相觑,来回比对、再三琢磨,心底里不是没有疑影,可根本确定不了。
万一鉴别错误,这名声就别要了。
反复思虑,最终他们还是赞同了祁宁的话,是高仿的可能性大一些,他们赌的就是对方不敢胡说,徐应钦一直在现场不也一句话没反对么,要真说错了大佬能这么淡定?
没人愿意自己名声受损,尤其是身居高位的人。
而祁宁自然看出来专家们的不确定了,他并不在意,在镜头推近过来时淡定而坦诚道:“这对玉佩确实是高仿,真品很可能已经毁损了,仿品的存在更多是一个寄托,意义仅此而已。
“借着这个机会我也想问大家一个问题,这对玉佩相传为‘齐嘉宁’所有,但史料记载对方只佩戴了一枚,另一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