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个东西没什么感觉,印象里对方好像天天换着不同的款来搭配衣服,很讲究,难得两天挨着戴同一款。
徐应钦低头扫了眼自己手腕上那只表,道:“他们不说,我其实没打算告诉你,总归是……一点糖分。”
糖分?祁宁很快get了这个说法。
是说没戳破窗户纸之前先有一些慰藉吧。
两人在餐桌边落座,他停顿了会儿,道:“那两个姑娘讲故事的能力挺好的,把你夸了一大通,总而言之一句话,你很好,对我非常非常好。”
有感染力的文字总是能引起共鸣,结合着之前的种种看下来,就不会再有人觉得徐家大佬只把他当无足轻重的玩物了。
当然,钻牛角尖里的黑子,或者为黑而黑的黑子,两者都是选择性失明,根本看不见摆到眼前的事实,还是说他们塑料婚姻,说他早晚会惹怒大佬被祭天。
他并不在乎这样的杂音。
他的人生是活给自己看的,不需要那些想当然就抹黑他的人来定论,不过有兴致了也可以把事实直接拍到这些黑子的脸上去。
脸打疼了就知道看了。
注视着祁宁的神情,徐应钦心情跟着就不错,“追根究底是你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