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明黄,不是杏黄,是很漂亮的香槟色,低调而优雅。
徐应钦微微弯腰把花束递到祁宁面前,眼带笑意,“自然是有很重要的话跟你说,在这个时代,做那件事情的时候一束花总归是应该有的。”
氛围感要有嘛。
祁宁没着急去接,垂下眼拨了几下玫瑰的花瓣,柔柔嫩嫩的很是娇软,他有点想知道这花代表什么意思了。
玫瑰品种那么多,为什么偏选了这一种。
他放下手,抬头看向徐应钦,问道:“‘那件事情’是哪件事情?”
祁宁眼里是明朗笑意,徐应钦清楚有些问题已经是昭然若揭了。
他半跪下来,握住了对方放在腿上的手,道:“自然是表白的场合,‘嘉宁’,宁宁,我爱你,从前世到今生只爱你一个。
“这段从联姻开始的婚姻有名无实,从现在开始我们让它‘名副其实’好不好?”
徐应钦的语速很缓,说得坦然而真挚,祁宁一字一句听进了心里,话不长,情却长,这瞬间他有种感觉,或许……眼前人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很久了。
从前世开始。
前世是没办法说,现在又是体贴他的心情。
徐应钦明明有一百种方法,却都没有选,而是选了最难的那条路,也是给他最多尊重与关切的路。
如此情深,唯有以深情报。
一阵酸涩涌上眼眶,即便他努力地想要忍住,却是无济于事,最后一只手去胡乱抹了抹眼泪,还不忘抽出被握住的手接过他的玫瑰。
徐应钦少有看到祁宁这样无措的模样,而穿越重逢以来,在感情上他见过的次数不少了,他无奈也心疼,前世……对方到底一心扑在社稷上,哪儿有心思想别的。
他搭了把手扶着那一大捧花束,好让祁宁抱得稳当些,又抬手给人擦了擦眼泪。
他没说别哭,而是温声哄道:“你的粉丝说你有时候慵懒得像只布偶,今天这是要把自己哭成小狸花了?也成,狸花一样可爱,我都喜欢。”
闻言,祁宁顿了下,也不哭了,反应过来后反而笑了声。
他轻轻在徐应钦肩上推了下,小声咕哝道:“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才哭得梨花带雨呢,我哭了吗,我没哭,哭的明明是你。”
看着破涕为笑的祁宁,徐应钦跟着轻笑了声,道:“好好好,要是有人问是谁泪窝窝浅哭鼻子了呀,我一定告诉人家是我,绝对不是宁宁宝贝。”
祁宁眨了眨眼,这是真没忍住笑,“你这语气让人家听见了可不是在哄小朋友嘛。”
徐应钦仔细给祁宁擦干了眼泪,“我倒是想把你宠成无忧无虑的小朋友。”
祁宁抿了抿唇,又勾起嘴角,“那你加油,我争取早日成为你的小朋友~”
祁宁的双眼因为泪光还没完全褪去而显得越发水润莹亮,徐应钦看着,还是疼惜,“好,我努力,既然婚姻已经名副其实,那回去后就正式搬去主卧吧?”
祁宁想了想,道:“可以,要你抱我上去。”
答应这一句他清楚自己是在答应什么,放在两三个月之前他会犹疑、会拿不定,但现在不会。
不是明黄,不是杏黄,是很漂亮的香槟色,低调而优雅。
徐应钦微微弯腰把花束递到祁宁面前,眼带笑意,“自然是有很重要的话跟你说,在这个时代,做那件事情的时候一束花总归是应该有的。”
氛围感要有嘛。
祁宁没着急去接,垂下眼拨了几下玫瑰的花瓣,柔柔嫩嫩的很是娇软,他有点想知道这花代表什么意思了。
玫瑰品种那么多,为什么偏选了这一种。
他放下手,抬头看向徐应钦,问道:“‘那件事情’是哪件事情?”
祁宁眼里是明朗笑意,徐应钦清楚有些问题已经是昭然若揭了。
他半跪下来,握住了对方放在腿上的手,道:“自然是表白的场合,‘嘉宁’,宁宁,我爱你,从前世到今生只爱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