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从容淡定,眉眼间却有着久居上位所沉淀下来的气场,让他为之心折。
是皇座上大权在握的帝王,也是他捧在手心里宠着护着的宝贝。
是他的陛下。
他靠近了一步,依旧保持着一些距离,不时闪动的烛影给祁宁的五官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阴影,以前可望不可即的人就在他眼前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的嗓音微低了些,回道:“自然是有要紧事。”
祁宁放松下来,一手撑在榻边,一手搭在膝头轻轻点了几下,顺着询问道:“什么要紧事?”
徐应钦没有当即回答,沉默了足有半分钟才道:“陛下今晚又要独自歇下了?”
祁宁有点忍不住想笑,但一眨眼的工夫又忍住了。
前世他可不是夜夜都一个人么,那偌大后宫全是摆设,大多是利益纠葛,他一没时间二没精力去应付,光是政事就够操劳的了。
他煞有介事地轻叹了口气,“自然,丞相不是不知道,朕一心扑在政事上,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看徐应钦的神情微变,他跟着顿了下,反应过来后很快转了口风。
他略偏过头,眼里带上了笑意,“丞相深夜来此,该不会是担心朕深夜寂寞,所以特来相伴的吧?”
徐应钦依旧不发一言。
又半分钟的沉默后,他迈步上前,一手撑在榻边扶手上,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十几厘米,却没有身体上的接触。
依旧从容淡定,眉眼间却有着久居上位所沉淀下来的气场,让他为之心折。
是皇座上大权在握的帝王,也是他捧在手心里宠着护着的宝贝。
是他的陛下。
他靠近了一步,依旧保持着一些距离,不时闪动的烛影给祁宁的五官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阴影,以前可望不可即的人就在他眼前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的嗓音微低了些,回道:“自然是有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