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说,无异于把火把往干草堆里扔。
在后院亭子里的时候徐应钦还算收敛,回卧室之后可算完了,压抑越狠,反弹越厉害,这道理他懂,但因为是对方所以他并不怕。
事实上徐应钦确实给他顾得妥妥帖帖,就……就从头到尾都挺爽的,有难耐,但没有不舒服。
他是有些后悔之前的挑衅,但更后悔没有早点解锁这项运动。
等到后半夜偃旗息鼓,收拾妥当躺上床,他安稳又舒爽地窝在徐应钦怀里,脚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很快就沉沉睡着了。
而徐应钦调暗了灯光,揽着祁宁,一下一下抚着对方的脊背。
怀里人的呼吸正拂在他颈侧,轻轻暖暖,带给他无声的安定感,他半垂下眼,眼里翻卷的浪潮褪去,呈现出一片安然的静谧。
祁宁在感情上一片空白,在□□上更是一窍不通。
可对方青涩又自然的回应对他而言就是最富吸引力的,不用刻意,不用彼此迁就,原原本本的就是双方都最舒服的状态。
尽管祁宁会有不好意思,但并不遮掩,对他是坦然而热情的,他也非常喜欢这样的保无保留。
他们之间就应该如此。
他注视着祁宁沉睡的面容,对方把脸埋在他肩窝处,只露出了小半张脸,肤色白皙中透着点浅嫩的红,眼周则是深一些的熏红。
这双眼平时朗朗清清的就很好看,被水光浸湿后呈现出别样的美感,像是西湖落了一场雨,烟雨朦胧间更添了几分迷离的、让人想探寻更多的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