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徐应钦坐定,祁宁就自己挪过去靠在了对方肩背上,药效慢慢上来,他打了个哈欠,慢吞吞把杯子里的热水一口一口抿完,杯子一放,倦懒地眯上了眼。
徐应钦揉了揉祁宁的头发,给人掖好毯子,在对方的呼吸均匀后将注意力放在了笔记本屏幕上。
换做平时他自然用不着工作,一两天不过问没事,徐岩在跟小情人分彻底之后一心扑在工作上,比原来能扛事儿,再者他的高层中没有尸位素餐浑水摸鱼的,几方配合着他也能松得开手。
只是最近对邓氏的调查到了紧要关头,需要他多把把关。
这一两天,邓博裕的把柄就能掌握到手,是彻底摆脱对方纠缠的重要一步。
午餐后吃过药,看着还有点低烧从而显得没什么精神的祁宁,他简单把事情交代了下,对方应了声没多问,他也就没深说。
他巴不得祁宁想都别再想邓博裕。
祁宁确实没心思关注这号人,徐应钦完全能搞得定就用不着他挂心了,他现在自己的事儿都千头万绪理不清楚,顾不上无关紧要的人。
他昏昏沉沉睡了大半天,在徐应钦询问他要不要回房间睡觉时,他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儿,慢慢摇了摇头。
刚才徐应钦说睡午觉,他突然就想起来了一茬事。
十几秒的对视之后,他伸手攥住了徐应钦的衬衣前襟,手指从衣服缝隙钻进去贴在了对方胸膛上,他知道自己还在低烧。
连手指尖都是发烫的。
他歪了歪脑袋,笑问道:“我睡半天了,现在睡不着……老公,要不要做?我看网上说发烧的时候……”
徐应钦当然感觉到了祁宁指尖的烧灼,尽管这把软软糯糯的沙哑嗓音很好听,但他没听对方说完。
他直接握住那只作乱的手,鲜少地打断道:“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