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沉淮再看自己手边,除了今日早报,似乎还缺了点什么。
温白流面不改色地捏起叉子,尝了口培根意面:“意面中的奶油稍显腻味了些,如果能换成过滤ru清的醇厚ru酪会更好一些。”
“是,我记下了!”厨子掏出小本本,动笔如飞。
莫沉淮:——
一顿早餐吃出了鲜明的差别对待,莫沉淮草草结束这段寡味的时光。
“江渡。”起身前,莫沉淮对江渡说道:“我平时工作很忙,不能及时关心你。”
“知道就好。”一声轻斥将莫沉淮的话打断,温白流自爆:“家教已经被我辞退了。”
莫沉淮的目光看向温白流,俩人视线对撞。
温白流的凤眼上挑,眼中带着雪亮澄澈的光,眼角一颗泪痣叫嚣着肆意。让莫沉淮难以移开视线,定定地看着他。
“从今天开始,我会辅导江渡的功课。”温白流的下巴傲娇一抬,双手环胸道。
“你——”莫沉淮明智地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温白流的文凭可是花钱砸出来的。绣花枕头一包草,虽然这绣花的确是精致夺目,不代表能让人忘记他内里是多么虚浮。
“你不信我?”温白流竖起眉。
莫沉淮有些招架不住,又看时间不早,决定不再逗留,起身离开座位:“江渡,你有什么事就跟你……”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温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