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莫总让你别喝。”柏砚毫无愧疚之意。
温白流眯起眼,在俩人之间来回:“所以你们这算联合起来欺负我?”
“没有没有!”莫沉淮赶忙摆手:“但是你真不能喝白的啊,忘了之前过敏的事儿?”
柏砚抬起头,看着两人。
脸上带着‘展开说说我听着’的表情。
谁能想到帝城航天新贵,居然是位八卦爱好者。
“你别瞎说,徐骋又没说这个事。”温白流脸不自觉地红起来。
这让柏砚扬起眉,越发感兴趣。
拗不过温白流,他似乎执着于喝到二锅头,证明自己不会过敏或者酒量惊人。
因为莫沉淮还要开车,他自然不能喝。
替温白流倒了小杯后,莫沉淮问柏砚:“你要来点吗?”
柏砚摇摇头:“我开车。”
于是仨人畅饮变成温白流一人独醉,他学着电视上的模样,将酒杯倒入口中一饮而尽。
辛辣刺激立刻充斥着口腔,温白流的脸拧成一坨。
“好辣!”
他忍不住吐舌头:“不行,我要喝点水。”
莫沉淮起身为他去接水,温白流已经控制不住,捏起啤酒杯猛灌了两口。白的黄的混杂着来,温白流不出意外地脑袋发晕,眼尾噙着泪水,眸光迷离。
等莫沉淮捏着水杯回来,温白流已经脸颊潮红,盯着他傻乎乎笑。
“阿白?”他已经意识到不妙。
柏砚缓缓放下筷子:“他喝醉了。”
不需要柏砚提醒,莫沉淮也明白这个认知。
无奈地放下水杯,趁着他弯腰的空档,温白流忽然抬手圈住他的脖颈。莫沉淮被他带得不敢直起身,只得继续弓着背。
“阿白!”
柔软的脸蹭着他的领口,散发出炙热的酒气。
“莫沉淮……”如小奶猫般窝在莫沉淮怀里,温白流喃喃喊了声。
莫沉淮的心顿时融化,圈着温白流的腰,让他扒着自己的脖子跌跌撞撞站起身。
老板娘见两名大男人用如此亲密的姿态抱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