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白的手指捏着褐色蛋筒,圆滚滚的冰淇淋球模样可爱。
莫沉淮伸出大手,捏住温白流举着冰淇淋的那只手,将他包裹。
[靠,莫沉淮真是顶级a,时刻散发出致命荷尔蒙!]
[好欲好欲,莫总你真是要了我们的命啊!]
莫沉淮的掌心燥热柔软,将温白流的手掌控,溢出眼神的掌控欲,让他不禁愣神。
“你,要不要尝尝?”温白流轻声又问了次。
幽深的眸子紧盯着面前的人,他缓缓低下头,在冰淇淋球上啃了小口。温白流不禁轻轻哆嗦,他的目光就像是啃在自己身上般。
“什么味儿?”
就像是在问他,自己是什么味儿。
莫沉淮轻蹙眉头,细细品味:“牙膏味儿?”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莫总真是铁憨憨]
[不能接受薄荷巧克力味的人就会说这是牙膏味儿,没错的!]
[我也不爱薄荷巧克力,我也觉得这是牙膏味儿,四舍五入我能跟莫总一样拥有一个温白流吗?]
[楼上的,你在想屁吃!]
温白流嫌弃地收回手,又在冰淇淋上重重咬了口。
冰得温白流忍不住皱眉。
“吃慢点,没人跟你抢。”莫沉淮忍俊不禁。
温白流冲他翻个白眼,捏着冰淇淋继续往前。
“莫沉淮。”他忽然低声喊莫沉淮的名字:“你来过游乐场吗?”
“没有,这是我第一次来。”
莫沉淮顿了顿:“也是我头一次约会。”
温白流顿了顿,扭头嘲笑:“没想到啊,莫先生如此纯情。”
“不过很巧,我也是第一次。”
他笑嘻嘻地弯起凤眸,如同狡猾的小狐狸。
莫沉淮出神几秒,上前将手里的兔耳朵猝不及防地戴在温白流的发顶。
温白流:——
“这玩意你从哪里来的?”
“你落在椅子上,我顺便带来。”莫沉淮趁机rua了把兔耳朵:“还记得你之前不肯答应戴给我看的兔耳朵吗?”
莫沉淮的声音很轻,轻得只有他俩听见:“现在终于看到了。”
温白流的脸顿时泛红,瞪着莫沉淮,居然公开调丨戏他?
“真可爱。”莫沉淮不忘加上这句话,推开半步,搂着温白流的肩膀:“走吧,要不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