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是深山老林,温白流两眼一黑。
“喜欢这里吗?”张远似乎还挺得意:“这里很安静,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意识到温白流还被继续捂着嘴,张远像才反应过来,抬手撕掉他嘴上的贴布:“抱歉,小可爱,我早就该撕掉这玩意。”
话是带着歉意,但动作一点都不小心。
猛地撕拉开那一下,嘴皮子都要被掀破。
温白流痛得眼角泛出水光,强忍着没发出声音。
“我看看。”张远捏住他的下巴,凑近仔细看温白流的唇。随后用大拇指在他唇瓣上轻轻抚摸:“都红了,要是破皮我可是要舍不得的。”
温白流还是没说话。
“痛得说不出话来了?是不是需要我安慰一下?”
这男人还真是喜欢自说自话。
被强搂着进入城堡大门,里面空旷无人,阴森寒冷,让温白流不禁汗毛竖起。
“这是我祖父留下来的。”张远冲他介绍,指着墙上的人像画:“上面挂着的是我祖父、我父亲的画像。”
“等我死了,大概也会把照片挂在上面吧。”
温白流冷笑着开口:“你挂上去,应该会是最帅的。”
“哦?你也觉得我很帅?”张远饶有兴致地看向他,没想到温白流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夸赞他。
“你看他们都年过花甲,而你,正值壮年就会被挂上去,”温白流头头是道:“难道不是你最帅吗?”
张远迟钝许久,才听明白温白流话中的讽刺。
“呵呵,你的意思是我会早死?”他的手捏着温白流的脖颈,似乎只要他轻轻用力,温白流的脖颈就会被拧断。
警告意味如此浓烈,温白流还是站着不动。
丝毫没有畏惧害怕的意思。
“你还真是有趣呢,怪不得莫沉淮会把你当成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