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渡恍然回神，愣愣地看着温白流：“我……”
“这次旅行，可以带朋友。”温白流提起他那位同桌：“不把你那位小中二同桌喊上？”
江渡的脸色明显变了变：“嗯，他大约没有时间。”
温白流敏锐察觉出他的异常：“你们吵架了？”
江渡摇摇头：“我……我向他表白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嗓音越来越轻，脸上泛起羞赧的红晕。
“然后？他拒绝你？”
江渡含糊其辞：“……其实被拒绝也没关系，他有选择是否喜欢我的权利。”沉默几秒后，江渡有些颓然地说：“他不见了。”
“没有办理休学，也没有任何消息。”
比起明确的拒绝，更让江渡缀缀揣测的是柏颂不告而别。
于他，不需要知会，没有交代，轻松丢开，不带一点累赘。
这就是江渡，在柏颂心底的分量。
行动比语言，更让江渡感受到残酷。
“需要我陪你去吗？”江渡现在的状态，不太适合独自旅行。
“不用。”江渡比起之前，迅速成长：“我自己可以。”
亲自开车送江渡去机场，温白流还是被粉丝认出来。
即便江渡让他别下车，不要多逗留马上离开，温白流还是在开出一段距离后，察觉到不对劲。
有辆私家车一路尾随他，虽然不排除两辆车同一路线。但之前太多经历，让温白流的警惕性顿起。
这辆车……一直跟着他。
他故意临时将车子变道，拐向另一边，而后面的车子明显猝不及防，犹豫了下也跟着打灯变道。
实锤，这辆车就是跟踪他。